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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中国古诗的时候,有时候会发现诗句的意义没有显露,或者没有在大脑里展开,而真正充斥在大脑里的只有[读诗]这个动作,或者读诗这个行为的表现,再加上一些被在脑海里念出来的韵脚以及陈年印象。仔细想想这是多么虚伪虚荣又猥琐的事情,简直像个作逼。

而这个事情出现的原因大概主要来自于在漫长的愚蠢“语文教育”中长期的低能扭曲实践,而直接触发条件是小孩根本难以对许多诗进行感受。如果展开这个原因,这又要多出来成段的狂喷,但这已经远远过盈。总之,甚至是小学的时候,就有“有感情地读书”、“有感情地读诗”的潜在竞赛,从而推动了要求,却实质上只是发音和好笑的抑扬技巧的表现,这样的所谓阅读和实践也填堵了古诗原本的意义和感受。

回到主话题,产生这些想法的原因,是我突然发现在一些时候单纯地对诗文内容进行翻译得到的文本在各类感受上甚至超过了排布和韵律都精巧的原诗歌,而这个现象显然代表了某种错误。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鸿雁不停地飞翔而不能飞出无边的月光,月照江面鱼龙在水中跳跃,激起阵阵波纹。

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

皎洁像飞镜一样照耀着朱红的宫殿,乌云散开月亮的清辉便会洒满人间

按照常理显然是古诗本身更加富有意义、更加精妙而有复杂意象,但是真正在读到的时候,文字却完全不能够在脑中舒展发散,仅仅是被封闭在原本的狭小意义里,无比的缺失,对于一些以前小初中就在课本或者必读书里看过的、比较大众的诗更加如此。这就是在垃圾审美实践里阅读这个动作中发展的缺陷!而直白、逻辑简单的翻译,更简单地在脑子里铺出连续的意义,就仿佛是提醒大脑重新审查这些汉语的含义。

更进一步,在翻译时翻出来的语句,其在文本上是当代今日能够被此环境里我们串联起来并完整在大脑推演的意义,而这意义的流本身大约正是诗人本身在创作时曾经推演过的意象,起码是在纸上演出的意象。。起码有80%是的。所以这某种程度也算尝试复刻。

更偏一步,翻译并阅读这个动作如作为单纯的对于诗歌意义的释放,暂时屏蔽了阅读者本身的导向、功利心态、和世俗干扰种种。

我不是古风少年,但是利用平铺的翻译重新释放意义,可能是活血化瘀的一种技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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