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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信息量极大而在醒来时候已经忘了70%的梦,而也许我只能记下来20%。醒来之后感觉就像跑了两千米又做了一张数学卷子一样累,以至于我翘了一节lecture,不过这lecture是有录播的。我想这个梦的某些内容高度抽象但是某些内容却过分清晰,并且惊奇和迷失于我潜意识里的想象能力。

深蓝而黑暗的天,在我家的附近有一个超大的大厦。周围很少很少人。大厦的每一层仿佛是另一个维度,像是每层都有几百米高,离谱地广阔。矿车和电梯在大厦中交错,我乘着电梯在广阔的空间上升到这一层,然后落在超级大平台的公司里的斜坡上滑行飞行,背后仍然是深蓝和黑暗的天,更像是某种混沌。

空间很冷,大厦的界外空中好像也有走道和轨道。我似乎有一个恋人是粉色的头发,貌似是青色的眼睛,还是黄色的眼睛。她的画风很娇小可爱,穿着倒像个公主,并且搂着我还尽量贴近用力,很用力,我感得到,仿佛我是要在楼间大柱子间摇荡的蜘蛛侠。时间变慢了,我似乎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大逃犯。在某个场景,我们来到了某个楼宇都很矮小的中国老居民小区,天是亮的,诡诞地每个房只有一层。我的身下都是因为时间凝滞而慢慢漂浮的玻璃片,她为了我被迫要杀掉了一个人,似乎是家人,我抓着她并且她向下开枪了,这思考起来这是令人恐惧的,仿佛我们必须与人界了却羁绊而不惜犯罪。黑和混乱的深蓝里面有红色的东西。我感到害怕,远行是我们唯一的出路,甚至是在我没有知道自己的罪孽的情况下,可能我也是杀人凶,可能我要走私、偷星换月、欺世盗名。

如果在天空中连接两个平台的通道很窄而又没有防护,还是上坡,背景又是没有生成的地形,不会很让人害怕吗?

浮空的轨道在大楼中穿行,办公室的破碎元素平整地铺出起伏的、广袤的灰色平原。有个戴眼镜的像是记者一样的员工问我“你意识到xxx了吗?”,我说我意识到了,她显得很震惊仿佛我不该意识到。就像是躺在深渊、峡谷空中的一根芦苇一样,没有依靠的飘飞不定的惊险的人生,一直提着心。世界摇荡,我以一个反叛而异端的形象垂怜于人世中,我的恋人穿的好像是粉和白的裙子,还没穿鞋,加上这个清新的画风总感觉有点色情。她在我耳边说的话我已经忘记了。作为逃亡者,可能没有她我是难以维持精神正常的。她为什么跟着我?

好冷!黑夜里的月光洒在水泥地上,清晰地照亮水泥地的纹理,显得苍白,城郊却没有一棵树,就像是一个元素不全的游戏生成的超平坦地形,周围有奇怪的水流声。我似乎和三个同伙在交叉密布的地缝中穿行,像是战壕也像是地缝。真是亡命徒。地缝里也难以接受月光。前面,警察像是要发现我们了,也许旅程或者是人生就要结束了,要迎来悲哀的结局了。前面旁边还有喷泉。不知道在哪里还有一个由许多银色金属大圈构成的巨大的球形雕像,在寒冷的夜空里,雕塑下边有白色射影等。但是天空和世界都是黑的所以灯光也无力。我意识到自己身处的时空迷宫,在自己生涯要结束的时候,我害怕醒来之后在现实中失去我如同精心设计的色气天使一样的具有实感的恋人,我拿出了手机,但是我意识到,可能这个手机不能在我穿梭回现实的时候保留在手上,可以吗?我在不舍地思考,最后大概是不行的。仿佛是去世一样地,我不能带走任何东西。我便感到十分痛苦地醒了。

下一站我便去了我的小学、但是教学楼外都是童话般的棕色圆山,教学楼像是中式城堡,中式的意思是紧密的教学楼。我钻了很多隧道和洞、却往往最终只回到刚开始地方的旁边的洞,我始终跨越不了楼、也上不去层,到不了我的教室,我是六(一)班的。一个人都没有、诡异的荒芜预示着已经上课很久了。教学楼连成一片,像是海和天的尽绝之处、世界边界的悬崖边的一排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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